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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r 23 2021

总觉得没有可写信的人,也缺乏写信的冲动,更想不出该写些什么。

驿寄梅花,鱼传尺素,都是太沉重的情意。

以至于我下意识就觉得接不住——无论于寄出者还是收件人而言。

这很有意思。


我以为我只是胆小到需要对方的承认来维持一段关系,实际上我却从未相信这份承诺能在多大程度上有效。它只是最有限的、最微妙的一丝勾连。

而即便如此我都吝于付出。

那么我到底是在什么意义上说自己依赖它的呢?

惯于自欺欺人罢了。

2021.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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